确实以德报怨，他只是遵循了心里的选择而已。 对于选择，他向来都是从心。 封启环顾四周，家徒四壁。 拿起地上水壶晃了晃，还有些水。 他倒了一杯水，轻轻喂给少女，看着她喉咙微动，封启稍微放下心。 自己和她无亲无故，做到这个地步很不错了，他神识扩散，很快就找到了床底的一个铁盒，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些碎金子和银子。 封启拿够属于自己的钱，把盒子重新放在床底，坐在床边又端详了片刻少女熟悉的眉眼，叹了口气，准备离开。 “小航，不要走。”昏迷中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什么，猛地伸出手，抓住了封启的手臂。 冰凉。 粗糙。 牢固。 封启一惊，对方手劲大的离谱，他又坐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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