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时候长了，长到已过去了半个多月。 攻玉觉得，可能是真的结束了罢。 总在山上呆着也不成，天晴时，她同着皎然下山，采买了些常常用到的物什。 京郊虽称不上萧条，但也的确比不得长安的繁华。 市贩正闲言碎语的嘀咕着，瞧见皎然与攻玉的装束后，显然愣了一愣，紧接着嘀咕的声音又压低了些许，细细密密的传入攻玉的耳畔。 攻玉权当自己眼瞎耳聋，置若罔闻。 想了想，她又觑了一眼皎然如常的神色，适才放下心来，步子也轻快了许多。 “我并非如此心胸狭隘之人。”半晌，攻玉听到身旁的人骤然开口了。 清泠泠的调子毫无波澜，却让攻玉的心“咚”地一跳。 她欲要开口说些什么，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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