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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（第2页）
那女人推开门时，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变了。
她穿着并不属于这里的衣服——米白衬衫、墨蓝长裙，没有任何品牌标志。
也许正因为如此，她显得真实。
经理想上前，我抬手制止。
她愣了半秒，视线掠过我，
像在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走错地方。
那双眼冷静、干净，与这里所有东西都不相容。
“你是谁？”我问。
“顾岚。”
她的声音不高，却稳，
像风穿过雾——没有重量，却能改变空气。
我让香槟气泡继续冒升，笑了一下。
“那就留下来。”
她没有立刻反应，只微微皱眉。
包厢的灯映在她的发梢，闪著银色的光。
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——
有些人不是被邀请的，
他们只是准时出现在命运设定好的座位上。
顾岚没再说话，只在我对面坐下。
她的眼神没有害怕，也没有讨好，
更像是——在观察我。
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？”我问。
“知道。也知道你不是来喝酒的。”
她回答得干净俐落，语气里没有多余情绪。
我微微一笑：“那你觉得，我是来干什么的？”
“挑人。”她说。
“挑能懂话、能守口的人。”
我端起香槟，看着气泡上升。
“那你呢？是来被挑的？”
“不确定。”她顿了顿，
“也许是来看，谁值得我留下。”
我轻敲酒杯边缘，那声音在空气里回荡。
那一刻，我突然觉得这女人有点危险——
不是因为她懂我，而是她看起来，
比我还冷静。
我让顾岚留下。
其余的人，全坐到旁边。
“今天的钟，我全买。”
我说。
包厢里瞬间安静，只剩气泡破裂的声音。
那不是炫耀，而是宣告——
从现在开始，这里只属于我。
“这包厢，等一下可以撤了。”
我补了一句。
拿起电话，拨通晶华总统套房的管家。
语气一样平静：
“准备两瓶安蒂诺里酒庄的红酒，
La?Bonne?Bouffe?的起司盘，
还有意大利国王橄榄油。”
我挂上电话，转向她。
“顾岚，”
我慢慢地说，
“从今天开始，你就跟着我。”
包厢的音乐若有似无，
周围的小姐们开始自顾自闲聊。
香气、气泡、笑声，全都像背景音。
我自顾自粗暴抚摸著顾岚的大腿根，
探索根部的敏感地带，
她没有拒绝，还是不能拒绝呢？
这样的初次征服，让我感受莫名的兴奋，期待更深的夜晚来临。
电话响起，终于BMW?7?Series?G70、司机兼保镖总算备好了，金华酒店的金钥匙的确有他的能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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